長久的等待,即使沒做壞事,也讓人心里發毛。
劉廠長心中暗驚,不知是敵人太狡猾心理素質太好還根本沒在這群人里面。
問警衛室的幾個人。
“所有人都在這兒嗎?”
領隊掃視過在場的人顫巍的點頭“差不多都在吧!”
劉廠長擰眉“我不要差不多,我要準確的人數。準確到誰來上班誰沒來上班。”
心理施壓完,廠長清清嗓子直接說“今天來,我明確告訴你們,咱們廠要想保存下去,這也是唯一機會。
隔壁國營廠改私人廠有多成功你們也是看的見的。
是誰不想咱們好,居然在下面搞小動作,不,這不叫小動作,這是大動作。
要知道,咱們和隔離廠還有點兒不一樣,就是咱們既將生產的是直供戰士的。
是誰敢拿戰士的命開玩笑?今天我把話放到這兒,明天那五個人再收不到藥,就報公安,抓特務。”
“要說特務?不至于吧廠長?”隊長問。
“怎么不至于,止血藥關系戰士生命安全的藥,想破壞的,不是特務是什么?”
劉廠長說完,還是死死盯著在場的人,看有沒有被他的話嚇到。
很顯然,讓他失望了。
此時警衛隊的隊長報告“報告廠長,除開那五名在外的采購員,都在這兒了,不是說加班加點兒服務好最后一單嗎?”
警衛隊一個小隊員弱弱舉手“廠長,鍋爐房的張拐子沒來,他說熱水不能斷。他不能離崗。”
張拐子?劉廠長有印象,據說解放后就被分配到了這藥廠。
無兒無女不但拐耳朵還聾,一直燒鍋爐,從不與人打交道,脾氣很怪異。
擺擺手,讓大家散會。他轉身向鍋爐房走去。
現在,在他眼里廠里每一個人都有嫌疑。
鍋爐房頂上空冒著煙,顯然里面的人正在工作。
知道張拐子耳聾,推門的動作就沒收斂,咣當就進去了。
他不會錯過背對門口的填煤的張拐子身子頓了一下,然后繼續手中的動作。
劉廠長眼眸微瞇,不動聲色繞到張拐子面前。
這還是他來廠十來年第一次正面看觀察他,以前只是路過瞅到過,差不多兩只手數的過來的。
不過這人真的是如透明人一般的存在,難道這就是他的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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