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顧青橙處理好那可憐沒能成人的孩子,已是天光大亮,顧浩軒就那么一直跟著她,看她做那些令人費解的動作,仿佛是在表演一場神秘的舞蹈。
她的手指靈動地跳躍著,猶如一位鋼琴家在彈奏著美妙的音符;她的眼神專注而堅定,仿佛是在追尋著一個迷失的靈魂。
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勾勒出一幅美麗而神秘的畫卷。
說實話,顧浩軒總覺得心里毛毛的,不停的在心里默念共產主義核心價值觀。
回到家,顧青橙已是一天一夜沒睡覺了,她直接向著有自己大床的房間走去,如一位疲憊的旅人,急于尋找一個舒適的港灣,只想睡它個天昏地暗。
而另一邊,同樣一天一夜沒睡的顧浩軒,在妹子家簡單吃了點早飯,就開車去了總軍區。他還不能睡,關于自家妹子的事。不辦了他睡不踏實。
進門前,他用力揉搓了一把臉,使自己精神精神,時刻以最清醒的狀態來應對接下來的事,這畢竟是讓人往外掏錢的事,哪有那么痛快的?
辦公室內,顧浩軒一個人,對面坐著五個人。
顧浩軒率先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一陣春雷,打破了房間的沉默。“我們的口號是,不拿老百姓的一針一線,止血藥的配方,我沒臉去跟我妹子要。畢竟這不是我個人用藥。”
他的話語簡單而直接,沒有絲毫的婉轉和委婉,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直接插入了對面五人的心中。
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仿佛就要滴出血來似的。
顧浩軒也不著急,就在那看著他們,等著他們給他一個態度。
沉默,良久的沉默過后,五人開始當著顧浩軒的面討論許多少他們能力范圍內的好處合適。
這也沒什么都是內部的事,顧浩軒也是內部的,也是以后要接替他們位置的人。
五人商量來商量去,為了長遠考慮,他們最后決定,把郊區一家冠著軍區的制藥廠轉手給顧青橙。
這是一個三贏的買賣。
對于顧青橙能白得一藥廠,這對她來說,簡直是天降喜訊,意料之外。
對于軍區能得到他們心心念念的止血藥,以后戰士出任務生命也會多一重保障。
對藥廠的一百多名工人來說,意味著不用下崗了。
顧浩軒就看著眼前的人你一我一語,把藥廠的事給定下來了。
“小顧,你看,這個條件怎么樣?藥廠給了她,以后的品質也有保障了。”
顧浩軒怎么看,都有點兒被算計的感覺,但又說不上什么來。
那不就同樣承擔了然后,實話實說。
“其實我妹那人很簡單,也擁軍,你們看著意思意思就行,她這人喜歡那些古董啊,或者給她畫片荒地,給個山頭都行,沒必要送個大廠子。”
顧浩軒自認為的客氣,看在別人眼里就是推脫,不想接手那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