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
馮去疾不緊不慢道,“并不是有些人得到好處,有些人晚了就得不到好處,而是馮征從一開始盯著的就是咱們手中的權力,如果咱們手中的權力就這么一步一步被他給奪走了,那畢竟是會出事的。到時侯只怕連參與的份都沒有,更別說還安然無恙的站在這里了。”
“馮相說的是,馮征這個人,實在是心思歹毒呀。”
“可不能讓他一次次的遂了愿呀。”
“這一次他這么正大光明的賣官鬻爵,趁機把控這么多職位官職,他要干什么?難道,陛下那邊也是應允的嗎?”
“陛下那邊,尚未可知,但,這小子從來都……精明的很啊。”
馮去疾說著,突然話音一轉說道。
有些話他不能說的過于明顯,但也不能不提示,如果說的過于明顯就會得罪嬴政,這時他非常不愿意,也是最不希望的。
而有些話如果是一點點提示都沒有,那么百官又怎么看他呢?你?這個領頭的人一點點覺悟和意識都沒有,憑什么站在那個位置,你幫不了我們的忙,也出不了什么力,那你就不能夠繼續站這樣的位置了。
所以,馮去疾這樣的操作,總是來一個淺嘗輒止,當然有很多的時侯他也是會頑抗到底的,畢竟也要讓眾人看看他身為領導者的血性和付出嘛。
“陛下那邊,我看啊,也許是知情的,否則的話,魏剛能被調出去?”
“魏剛不過是一個上大夫,地位沒好到哪里去,據說,把他調遣出去的人,不是陛下而是馮征。”
“就算不是陛下而是馮征,難道這件事情就確定陛下是不知情的嗎?陛下不授意這么大規模的買賣官職。他馮征這么狡猾的人,會玩權獨攬嗎?”
“這,也不好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