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啊？”席睿清好奇地問。

牛內看看一大一小兩顆腦袋，“他的身體有漏洞啊，返廠維修是隨時都可以做的事情啊，你們需要他什么時候返廠維修？”

蔣愷霆說，“聽說他原本是要三個月，我想過兩天就讓他返廠一次，其實我很愿意用這種方式來告訴康拉德，我對高風佑起了疑心，也對康拉德不信任，從而讓他對我用更多的手段，這樣才能讓他暴露更多。”

牛內笑道，“這很簡單，這科學家技術不錯，但是唯一遺漏了一點，就是他的胃部有一根神經沒有做好，有點瑕疵，你讓他連著吃兩天刺激性的東西，比如喝兩天酒，一定要連著喝兩天，確保每八個小時就喝一頓，喝到微醺那種就行，喝醉更好，然后刺激某根神經，去麻痹另一根神經，他就會變成呆滯的傻子，不能再跟你進行正常的交流。”

席睿清豎起大拇指，“哇，這么牛掰啊，讓他喝就很容易的事情啊。”

蔣愷霆也非常驚喜，“你真是高手啊，這么輕易就發現了破綻，你趕緊再好好解剖他一下，發現更多的漏洞，最好能讓他接受兩方信號，接受田崗葛路那邊的信號的同時，也能接收我發射的信號，當然，這應該需要很強大的技術能力。”

牛內涼涼地看了他一眼，“你要求還真多，兩種截然不同的信號，讓一個生化人全部吸收，并能實施成功，這太為難人了，就算是腦子靈光的正常人，做這樣的事情也不容易啊。”

席睿清嘻嘻道，“爹地就是這樣的人啊。”

“世界上有幾個你爹地這樣的人呢？”

蔣愷霆搖頭，“我也不算，我是用自己的腦子思考的，而高二號自己的思考能力是很有限的。”

牛內繼續忙碌著手上的儀器，又用注射器抽了一些他身上的血。

“這血有什么不同嗎？”蔣愷霆問。

“我的肉眼是看不出來的。”牛內說。

蔣愷霆尷尬一笑，“哦。”

一大一小兩顆腦袋盯著牛內的動作，過了一會，牛內又笑了，“這里應該有個漏洞，但是現在我看不明確，等我回去分析了告訴你。”

席睿清繼續夸獎，“牛內哥哥，你太棒啦，這么快就得出了結論。”

“你不要捧我，我自己什么樣子我自己清楚。拒絕被拍馬屁。”

蔣愷霆真誠道，“這不是馬屁，你一上來就給我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你想不想操縱幾個生化人去滲透到對方的面前去？”牛內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