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趕走了他們,把自己和溫容關在里面。
一關就是一整天。
她清晨會出來幫府尹治病。
但好了又會把自己和溫容關在一起。
府尹一天天恢復,烈九卿卻在一天天凋落。
她的面色越來越差。
眾人覺得和關起來的怪物有關,但烈九卿有命令,不準他們靠近。
……
“你還是不告訴我,怎么恢復記憶嗎?”
烈九卿感覺無比疲憊,溫容是鐵了心,不肯說。
而她的觸感都已經快要消失了。
烈九卿深深吐了一口氣,把一截碎骨捏成了齏粉放在了湯藥里。
她坐在溫容身旁,點了他的穴,親自喂給他全都喝下去了才給他解開了。
“其實恢復不恢復也無所謂,總之你只要乖乖聽話就行了。”
溫容很少說話,多數時間都是烈九卿喃喃自語。
她只是每天重復著喝藥喂藥,然后逼他和自己發瘋。
這樣的日子,就這樣過了十五天。
眼看著入了三月,溫容第一次露出了不安。
溫容太會隱藏了,烈九卿怕關不住他,拿出了空間里的千金器,鎖住了他的右腳。
她其實不確定這是不是自己當進去的。
但是,有用就好,只要有千金器,溫容哪里都去不了。
“這藥還是對你沒用嗎?”
烈九卿無論怎么問,溫容都是默不作聲。
“后天就是三月三了,你的生辰。”烈九卿喝藥像喝水一樣灌了下去,“我想送你一個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