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垂眼,摩挲著手腕,“我也很想你啊……溫容……”
掌柜的擦干眼淚,笑著過來,“對不起貴客,讓您久等了,您快來快來。”
看著自家夫君這樣卑微,女人忍不住又想哭。
烈九卿走來,淡聲說:“難得有個好夫君,夫人就別哭了,我不過是隨口一提罷了。”
“……”
女人愣住。
烈九卿看著她憔悴發青的臉,讓她伸出舌頭。
等診脈后,烈九卿沉默了片刻,“夫人病重前,是否去過特別陰寒的地方?”
女人一愣,看向了掌柜的。
掌柜的未經思索道:“去過一地,那是個很小的國家,在西域南,叫奉冥。”
烈九卿隱約有些印象。
“我當初為了做生意……”掌柜的說著說著哭笑道:“……我做了昧良心的生意,所以遭受了懲罰。我夫人被我坑騙的人綁架,賣給了一個奇怪的組織,在一個水牢里待過三月之久。”
掌柜的極力隱忍還是哭了,“那里有怪物,我夫人差點就死了。”
“也就是從那以后,我的身體越來越差,連帶著我們還沒出生的孩子都……”
女人也跟著哭起來。
隱忍的、克制的,總不想對方看見。
烈九卿啞聲道:“那就沒錯了,你中了一種蠱毒,會讓身體寒冷又畏熱,慢慢虛弱,多虧了你的夫君細心照顧,總好藥養著身子,最多兩年,你們應該還能有下一個寶寶。”
兩人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烈九卿淡定自若,“從今天開始,我會教你夫君一套針法,以后每天晨起,只要是晴天都要行針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