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纖細的身體能撐起他的世界。
如果,如果他能……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烈九卿把它放在了角落里,自己坐在一旁休息。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神游。
花域很想道歉,可是說了又能怎樣?
她這樣的人,根本不會在乎。
他現在是個外人。
如果是內人……
“花域,我希望你接下來能成熟冷靜配合我,我不想死在這里。”
烈九卿把自己的傷口胡亂的包扎好,凌亂的銀發此時臟了,平添了她幾分脆弱,可氣勢卻如此強大。
花域低聲說:“我是不是很弱?我可以留在這里……”
“說起來。”烈九卿重新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冷酷道,“你是我見過最討厭的人了。”
優柔寡斷,自卑怯弱,反復詢問別人答案,不斷放棄性命……
花域耗盡了烈九卿的耐心。
花域眸色一點點灰敗。
“那你救我干什么?”
“我不是救你。”
烈九卿涼聲道:“我不想珊珊因為放棄你難受。”
理由就是如此簡單。
花域顫聲問:“那你又為什么帶我從暗室出來!”
烈九卿依舊簡單平叔,“你說你想活下來,我就救了。”
花域哈哈大笑,“怎么可能!你明明就是為了和我做交易,你想知道這艘船的秘密,想知道神秘島的秘密,想知道幽州的秘密!你為了達成目的,你才救我的!”
烈九卿頷首,“你怎么想都可以。”
花域瞳孔一點點瑟縮吐起,“你不該救我!?”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