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蟒不明所以。
這媳婦,他真不想要。
阿蟒把手里的果茶遞過去,“那喝茶,降溫。”
“╯^╰”喬珊珊自從和阿蟒在一起,多少有點女兒家的嬌態了,一邊接一邊還不忘說謝謝,順便把核桃酥分給他。
喬珊珊左右看看,發現整個甲板上都沒人,奇怪的小聲問:“姐,這里有啥情況嗎?一個人都沒有,怪嚇人的。”
“剛才那個人說自己是管事的,應該有些權利吧。”
喬珊珊揉了揉不太舒服的鼻子,“剛才那個人身上有奇怪的味道,像你藥房里的一種植物……腐心花……還有點我過敏那個什么什么草……”
聞,烈九卿若有所思,“其他人身上,你聞見了嗎?”
“308也有,就是不太明顯。”
腐心花,制作人器的其中一味輔助毒藥。
第二天,烈九卿帶著喬珊珊一起去看船長的愛子。
船長一如既往,親自接親自送。
等回來后,烈九卿才問:“聞到了嗎?”
“好重啊,感覺我都要暈過去了。”喬珊珊一路上都在打噴嚏,“姐,你不是說,這個腐心花特別少見嗎?”
“是啊,好多年了,我也就只收集了那么一朵……”.ybqg.
烈九卿覺得自己收集了不止一朵,可記憶有限,她就沒勉強自己,怕影響到了自己的心緒。
“為什么有種不好的預感。”
確實,這里可能也和制造人器的那群人有關。
照青酒所說,從大秦到南疆,制造人器的“材料”,也就是人,至少超過了一萬之多。
而這船上,似乎單純的船奴就已經超過了兩千人。
烈九卿嘆了口氣。
她生出一種即將上棋盤為棋子的無奈感。
要入局嗎?
但不入局,很多事似乎全都圍繞著她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