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烈九卿成為顧徽音,這危險的念頭頻頻冒出來,臧殷蠢蠢欲動,手抬起,冰凍碎裂之時,青酒及時阻止了他。
“王上,發現了困龍陣。”
下一刻銀發隨之飛舞,臧殷已經離去。
青酒隨手以內力冰封好了冷泉,緊跟上臧殷。
“困龍陣……”
游離間,烈九卿聽見了,感覺好生熟悉,只是她眼前只有黑暗一片。
她能感知的全部,仍舊是這個人的情緒。
她有些在意困龍陣,她隱約覺得,她應該忘記了很重要的事,但都是一閃而逝,快到她根本抓不住。
很快,烈九卿被迫回神,她疼的捂住心口,被自卑的情緒攪得魂識都要不穩。
這個連生死都看淡的男人,竟會自卑到如此地步。
“公子,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烈九卿微愣,藍桉。
這個名字幾乎是瞬間就傳遞了過來,又或者是這人太在乎,以至于這個名字無限放大,乃至想想都會覺得疼。
這是,這人的情緒。
他是因為藍桉。
“沒有。”
烈九卿聽見他淡淡的聲音,卻悶得喘不過氣,一陣陣的窒息。
藍桉前兩日就見了他,他的氣質實在太像溫容,以至于他一直都有些在意,找了機會就來了。
“那你……認得容七嗎?”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