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到底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要被這樣折磨!
她很激動,烈九卿察覺到了,輕輕拉住了她的手。
在手心上寫:我沒事。
“怎么就沒事了!”
看不見了,嘗不出味道,嗅不見氣息,如今又聽不見了……
她怎么就能平靜的告訴她,她沒事!
喬珊珊哇的一聲大哭,抱住了烈九卿,“我死一次能不能帶你回現代!”
若是烈九卿聽得見,或許能分辨出她奇怪的論,可如今,這不過就是一縷不甚分明的觸感。
她本就削弱了許多的感覺,仿佛又多了些,至少讓她能感知到此時懷中姑娘的傷心。
顧天琊拳頭緊握,到嘴的話反反復復,最終一個字都沒說。
青酒慢慢喝了杯茶。
麻煩了。
烈九卿比預料中還要嚴重。
他垂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只不過,眸色越發復雜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因為烈九卿的安靜,所有人都變得沉默。
山連山又山連山。
入了南疆就像進到了巨大的迷宮里。
喬珊珊就時不時在烈九卿手心里寫字。
她寫的不太好,有時候寫的也很奇怪,烈九卿就付之一笑。
這讓喬珊珊無比挫敗。
早知道姥姥讓自己學習的時候,她就好好學了!
這下好了,需要的時候反而用不到了。
烈九卿輕輕拍了拍喬珊珊的手,察覺到有風進來,她有那么一剎那的走神。
她望著車外的方向,指尖摩挲著手腕,“聽聞南疆常年都是春夏,那一定有野薔薇吧。”
自烈九卿聽不見,這是她初次開口,喬珊珊立馬就站了起來,“我去給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