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瞧見這一幕,顧天琊憋的笑沒忍住,“合著是個暈針的!”
顧天琊這個開心啊,“濉河,你小時候也暈針!”
“……”
濉河全當沒聽見。
喬珊珊醒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停車休息多時了。
好在這一路都很順暢。
烈九卿坐在一旁,拿著樹枝在地上寫著什么。蘇醒的喬珊珊活蹦亂跳的跟過去,蹲在了她一旁。
“小姐,你好厲害,一針就讓我退燒了!”
烈九卿莞爾,喬珊珊自自語就能撐起來一片天,“小姐,我和你說啊……”
一連半個多時辰,喬珊珊一句話都沒重復,給烈九卿說了生前這幾年所有奇奇怪怪的事,有時候說著說著就跳到了別處,她也沒發現,就這樣一直說。
顧天琊起初想制止,但烈九卿嘴邊淡淡的笑意如此輕松,他實在不忍。
喬珊珊算不得聒噪,很會說,有趣還很有節奏,加之是個太快樂的小姑娘,讓陰霾的天好像都明媚了幾分。
烈九卿身體遠比預料的更虛弱,有喬珊珊照顧,確實方便了許多,只是濉河一直心有防備。
路漸漸變得不好走,黑暗籠罩之下,地面深陷,要不是喬珊珊發現及時,馬車差點都廢了。
濉河看著地圖,眉頭緊鎖,喬珊珊也是一臉茫然不解的湊過去,“奇怪了,半年前,這里都好好的,怎么說變就變了。”
她看看地圖又看看地面,“你們等等我,我去前面看看。”
濉河眸色幽幽,喬珊珊回頭做了個鬼臉,“有本事懷疑,你有本事跟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