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快收拾好就繼續上路了。
顧天琊比之前都要小心謹慎許多,時不時會看向外頭四處查看,似乎隨時都會發生意外。
烈九卿斜半躺在軟塌上,微微垂眸,薄毯之下,指尖摩挲著幾根銀針。
她身體薄弱,但也知道如何一招制敵,只要不要拖后腿就行。
突然馬車停了。
顧天琊立馬抽出了劍。
空氣都因此變得緊張起來。
伴隨著陣陣的鈴鐺聲,女人嬌媚的笑聲如鬼似妖落下,“呦,多俊俏的公子哥啊,奴家甚是喜歡呢~不若就留下來陪我等姐妹吧~”
此話落下,幾道聲音此起彼伏,商量著兩個男人到底如何分配。
濉河眸色幽暗,往后退了一步,擋住了車門,“姑娘們見諒,在下已心有所屬,也煩請稟告牡丹姥姥,在下鳴龍山諸葛濉河。”
顧天琊微怔,“你有姓啊。”
“……”濉河太陽穴跳了跳,“我和你說過。”
“哦。”顧天琊聳聳肩,“聽著你這大名就不簡單,跟著我還真是浪費了。”
顧天琊隨意說著,本還鬧著的姑娘們突然就消失了一樣,隔了許久,一個老太太出現,“歐陽濉河?家父是……歐陽翟?”
“嗯。”濉河摩挲著劍柄,“我家主子想趕路,我不想大開殺戒,請老人家退一步,讓我們安然過去。”
“余下還有百十里的路,公子不介意,就讓我家小姑娘跟著吧,也好給您開路。”
顧天琊撓著下巴,若有所思的瞧著濉河,小聲和烈九卿說:“你說,咱家這個濉河是不是還有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身份?”
“主子可介意多個人?”
“不介意,怎么會介意呢,說不定就是你未來媳婦了!”顧天琊是個人精,哪聽不出來這老人家的意思。
濉河按了按瘋狂脹起的太陽穴,“您不介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