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真的想問些什么。
“我不記得溫……溫容的事。”
她不知所措的說了一句,下一句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我知道。”
帝冥馬上要走,衣服脫手了,烈九卿慌忙又拉住,“你先別走。”
“……”
“我是奇怪,為什么我也不記得你!”
烈九卿費力的說出了心頭疑惑,帝冥慢慢隴上,“我原本就不重要。”
帝冥闊步要走,烈九卿顫巍巍問:“帝冥,你是溫容嗎?”
天空上掛著一輪孤獨的月亮,那些陪伴的云朵不知什么時候消失無蹤了,黃沙大漠這一刻如此荒蕪,這一抹綠意全然不夠拯救。
帝冥的長發里夾雜著幾根白發,隨風輕動時,他的眉眼里卻是淡淡的暖意,“不是,我是帝冥,不是溫容。”
烈九卿手指攪在一起,眸色發潮,“你是要走嗎?那我們的交易呢?”
“阿甲阿乙會留下來,他們自然會轉告我。”
他的聲音冷了下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很快就消失在了黑夜里。
烈九卿雙腿發軟,也不知道是累了還是發病了,她的心不痛,渾身上下卻沒一處是好的。
她抱著自己,試圖讓自己適應這突然而來的痛哭,卻完全撐不住,暈死了過去。
“烈九卿!”
烈九卿失去意識前,聽見了帝冥惶恐的聲音,醒來時,耳旁只有莫淮關切的詢問,“九卿,醒了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