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嗜睡,朵朵大部分時間照顧她了,阿恒要不說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您是不是憋悶了?"朵朵擔心,"今天天氣不錯,沒什么風,您要不要出去走走?"
烈九卿搖搖頭,"沒力氣。"
她想快點好起來,當真是不想胡亂折騰什么。
她坐了片刻累了,就躺著去了。
入了夜,烈九卿感覺精神好了點,坐在屋里,靜靜的捧著熱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濃重的酒味傳入鼻息時,烈九卿才回了神,"你來了。"
"嗯,她說今天的太陽很好,讓我親自來謝謝你。"
"今天的太陽是很好。"
烈九卿笑了笑,"是不是還有其他的事?"
"看不見似乎不影響你什么。"
"……"烈九卿一時啞然。
"軍中出現了熱疾,一夜之間,很多人都發燒死了,小安也染上了,一個時辰不到就燒糊涂了,我想請你隨我去軍營一趟。"
若非沒有辦法,依著莫淮的性子,恐怕不會主動上門。
烈九卿沉默了許久,"好。"
莫淮以內力護了烈九卿一路,等到了,她也幾乎要暈過去了。
"撐得住嗎?"
烈九卿艱難的點點頭,"半炷香。"
"對你而,應該是夠了。"
烈九卿扯了下唇角,他們對她還真是盲目自信。
宋即安此時泡在一池冰水中,陪同的人都穿上了厚重的冬裝,他身上竟還冒著熱氣。
診脈之時,烈九卿的手指幾乎都要被灼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