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淮揉了揉他的頭,"你剛回來,先去洗漱,讓府醫看看有沒有什么傷就休息。"
"好。"
宋即安很聽話,莫淮發話,他立馬就小跑著走了。
烈九卿低頭,指腹摩挲著手中冰了的茶杯。
下一刻,莫淮就取走了茶杯,換了熱茶。
或許是當初容七太肆意,莫淮也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她連一杯茶都舉不起來。
"你想待幾日?"
烈九卿莞爾,"你這是想趕我走嗎?"
"我給不了你答案,你留在這里遲早會死。"
涼城不說戰亂,單單這天,就不適合只存一口氣的重病人,這不是玩命,是根本不想活。
烈九卿緩了下,笑了笑,"那……莫大哥可否幫我找個人?"
"誰?"
"帝冥。"
莫淮一頓,眸色不明,"這是你來的目的?"
"嗯。"
烈九卿并不確定來涼城是否能要個真相。
可她要是不強求,她當真會徹底忘掉過去,無力回天。
"我的記憶很亂,外公說是因為中毒所致,可我是個醫師,有些事能想明白。他們避開我出事前,也不告訴我外界的事。他們從來最是尊重我疼愛我,突然這樣過度緊張我,一定有原因。"
她無奈的輕嘆,"這原因和溫容有關。"
莫淮不語,烈九卿隔了會兒說:"你早前就通過我找過帝冥,現在你可否利用我找到他?"
"為何是他?"
"帝冥強大到不屑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