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淮腳步未曾停留,"這個答案,要問你自己。"
消失的記憶,忘記的愛人,他就算說了,她的心還一如既往嗎?
烈九卿靜靜的躺著,捂著緩緩陣痛的心口,指尖慢慢合攏,"為何所有人都只字不提你……"
除了一句,溫容不過一個死人。
或許就是因為他們完全不提,她才會如此在意……
為何如此在意……
自宮變之后,九千歲成了一個禁忌之說,烈九卿忘記從哪聽到了這個名字,也不記得是誰說了溫容愛著烈九卿。
總之,聽聞這個名字后,她就反反復復的想起,也反反復復的忘記……
"溫容……溫容……"
他們如果相愛過,她的心為何沒有任何反應?
不是說,若是深愛,靈魂會記住。
烈九卿漸漸撐不住了,又陷進了某個夢境里,夢里總是出現另一個名字。
傅子期。
她就好像在看別人的故事一樣,卻總在某個瞬間覺得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
她甚至會覺得她當真愛著伯牙……
黑暗來臨,雪花飛舞,一道身影快速出現又轉眼消失無蹤。
烈九卿一睡三天,等醒來的時候,天色難得放晴。
她側躺在床上,艱難的喝下湯藥,而后望著窗戶的位置。
朵朵無奈,"小姐,涼城實在太冷了,您是一點風都不能吹,您可要好好忍忍了。"
烈九卿低喃,"就是聞見薔薇花的味道了,你去幫我摘幾支……"
聞,朵朵無奈,"我知道您喜歡,但您也只能遠遠聞著啊。您一碰見花瓣就一身紅疹子,我哪敢給您拿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