鐮倉面無表情,青酒嘆了口氣,“你傻不傻,王上什么人,他能說什么好東西?”
青酒這男人當真奇怪,只準自己罵臧殷,但凡別人說一句,都會掉腦袋。
鐮倉懶得理會,安安靜靜隱匿在黑暗中,青酒卻不罷休,非要跟著他。
“問你呢,下回就截獲了。”
青酒有理有據,“王上特意背著我寫了信送來,你就不覺得奇怪?萬一里面寫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事,你不怕駙馬爺出事?”
“千歲爺自有分寸。
青酒搖頭,“和公主沾邊的事,駙馬爺就沒有分寸了。”
溫容和臧殷很像,都是一樣偏執入狂的人。
無非是,溫容還年輕,沒造那么多殺戮。
但以后可就說不準了……
臧殷愛一個人那是會發瘋的。
一發瘋,屠的就是一座城。
這溫容是得到了心愛的烈九卿,才這般平靜。
可如果烈九卿要死了呢。
“烈九卿是藥人的事,你我都清楚。”
青酒不知為何突然提起來,鐮倉心里一突,下意識不想聽。
“有件事,你應當清楚。藥人成熟期是二十年。藥人一旦成熟,血肉就會成為上好的滋養品,說不定真能活死人肉白骨。但這卻會快速消耗生命力,最多兩三年,就會被耗盡,枯槁而死。”
青酒笑,“你說,駙馬爺那么愛著公主,正當的法子不能保住她,自然會用些違背倫常之法……”
鐮倉蹙眉,“休要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