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意守在外頭,看見溫容那張鐵青的臉,心下有些畏懼。
他如今很少這么大火氣了。
“看好她,不準出門。”
畫意不敢不聽,“是。”
烈九卿還沒想明白,溫容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視線里。
一整天,烈九卿都沒等到溫容的消息。
日落西沉,烈九卿無精打采的坐在當門,看著院外。
一見畫意來了,她立馬站了起來,“千歲爺消失了嗎?”
畫意搖頭,“聽琴意說,千歲爺把自己關在書房里一天了。”
烈九卿無奈,“準備準備,去千歲府。”
她所料未及的是。
烈九卿進不去千歲府了!
看著身前數個影衛,烈九卿溫聲道:“我硬闖,你們還能攔得住我?”
墻頭上,玄衣幸災樂禍道:“這都過去一天了,你才想到看千歲爺,活該不讓你進。”
烈九卿正上火,聽見這話,蹭蹭上漲,“別攔我!”
她氣惱的很,“我得哄他,再晚更來不及了!”
這白日里,那么多人看著她,她想出來可難了。
都這種緊張時候了,她們還敢浪費她時間!
夫人發火了,玄衣擺了擺手,“讓開吧讓開吧,夫人生氣了可比千歲爺生氣更可怕!”
“……”
影三八十分認同。
進去了千歲府,烈九卿直接去了后院,推門進去卻不見他。
找了好一會兒,她才在湖邊上看見了他。
夜深月明,星光璀璨,幽幽光華影影綽綽。
溫容穿著一席單薄的紫衣,慵懶的靠在湖邊上的樹干之上。
他似在走神,枕著手臂望著遠處,手里一壺酒幾乎落進了水里。
“溫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