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扣住了他的手腕,慢慢用力,快碎的時候才松開,“忘了,你不會痛,只會怕。”
他收了手,笑盈盈的拽著他的舌頭,“乖乖當老子的狗,不然就把你四肢都剁了,反正留張嘴能用就行,是不是?”
聶無憂瞳孔驚恐的擴張,“我……我會乖的……”
玄衣眸色幽深,喉嚨翻滾間,外頭來了人,他冷哼了聲,“真是麻煩,等你沒用了,老子準要好好玩玩。”
他伸了個懶腰,“老子快死了,這兩天沒空管你,好生養傷,下回別掃興。”
“是。”
鐮倉抱劍等在外頭,聽見撲通一聲重物倒地才回頭,“把他帶下去,少用藥,讓他好的慢些,吃點苦頭。”
玄衣比聶無憂還經得住折騰,因為很難死,所以從來不惜命。
要不是還有用,不如直接殺了。
突然,鐮倉抬頭,正看見一只小東西掉了下來。
鐮倉接住,看著掉了半身毛的鳥,遲鈍了下才認出是影三八那只臭美的花鳥。
“嘰……”
大鳥快死了……
鐮倉抽出了信箋,把它扔給了暗衛,“送到書意那。”
“唧——”
主人救命,鳥命要沒了!
影三八重重打了個噴嚏,下意識抱緊了懷里,默默往角落里藏了藏,好一會而才察覺到鳥沒了。
“大鳥不在,突然有點寂寞呢……”
烈九卿聽見這聲嘀咕,無力的按按眉心,“影三八,出去玩去,被打擾我。”
夫人不需要他,他更寂寞了。
他嘆了口氣,“好惆悵……”
“嘶?”
“……”
突然看見一個通紅通紅的蛇腦袋,影三八連連后退,“你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