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心蠱雖在蠱毒排名上,卻并不在南疆蠱譜里。”
烈九卿抬眼,視線灼灼,“你還知道什么?”
“屬下知道的并不多,無非是和您有關的人有關的事,屬下會著重調查而已。”關于臧殷關于溫容,楚衛幾乎用盡了手段。
他不是個好人。
他要的多也不多。
無非是,他要烈九卿永遠做他的宮主。
她在一日,他就一日為奴,也心甘情愿為奴。
這是他的身份,也是他的欲望。
楚衛知道,最終贏的人只會是他。
情傷人傷心傷魂,忠誠卻能不死不休。
“您若還想知道什么,不若等您養好了身子再來問,屬下對您沒有保留。”
天色太深了,楚衛看著她蒼白的臉,起身吹了燭火。
“溫容的人之前給您送來了一個枕頭,屬下給您找出來,您或許能睡的好一些。”
楚衛好像真有哪里不一樣了。
畫意很快送來了那個枕頭。
烈九卿剛拿上,屬于溫容的氣息就傳了過來。
她用力抱住,整個人都蜷縮在了一處。
“夫人,屬下就在外頭,您有事就喊屬下。”
畫意其實很擔心烈九卿再做噩夢。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會一直一直陷在噩夢里,甚至會短暫的分不清楚現實。
烈九卿嗯了聲,她用力嗅著屬于溫容的氣息,心漸漸放松。
美夢來襲,腰上赫然一重,耳旁傳來滾燙的氣息,“娘子這么喜歡溫容,還真是傷透了為夫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