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寧可拼命,也要把全部時間擠出來給烈九卿。
青酒笑出了聲來,“小蒼啊,還是別伺候他了,換個主子吧?”
“滾!”
鐮倉對青酒向來冷酷,他絲毫不在意,“說真的,哪個都比他強吧?”
眼看著鐮倉要拔劍,青酒立馬就躲開了,“我來是告訴你個好玩的事,昨天我看見溫四安去見了一個黑袍女人。那女人,不像是個好人呢,小心溫四安被人騙了。”
畢竟,那個女人似乎是南疆的人。
怕是,相中了溫四安的血。
他期間交換的那個瓶子,里面說不定就是。
“溫四安,你們要是不想要了就給我,王上差一個蠱奴……”
鐮倉直接拔了劍,青酒嘆了口氣,消失在了黑夜里,“誰家姑娘找你這種都太可憐了,你干脆找個同類搭伙過日子吧。”
鐮倉太陽穴跳了跳。
青酒跟著贏淵久了,真是越來越讓人討厭了。
溫容出來時,已經快天亮了。
他面如桃花,人皮面具都擋不住。
她如今這模樣,認誰都不會覺得他不是有病是動情……
“查查溫四安。”
“是。”連名帶姓,這是生氣了。
天色大量時,烈九卿還是躺在床上,睜眼望著那個破損的蝴蝶結。
溫容剛走她就醒了,一來是今天有的忙,二來是四安讓她不能安心。
“嘶嘶……”
阿寶吐著舌頭,不知道從哪里鉆了過來,可憐巴巴的盤在不遠處,控訴一樣望著她。
烈九卿好笑的看著它腦袋上巨大的蝴蝶結,“偷偷去看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