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不解,聽外公說,溫容是從小就漂亮到驚為天人。
據說兩歲的娃娃就讓人萌生歹意,任誰見了都恨不得拐回家里去。
長大了,反而變丑了。
外公一直都特別遺憾,覺得溫容是長殘了。
別人怎么夸他容貌驚人,顧家這幾位都唉聲嘆氣,承認他漂亮,也喜歡他漂亮,不過完全沒有別人的鬼迷心竅。
用三舅舅的話說,溫容的美貌存在記憶里。
最近這幾年,甚至是一年比一年丑……
烈九卿怔怔的看著溫容,左右打量再打量,眼睛都舍不得眨。
哪里丑了?
溫容最好看!
這骨相,百年不出其二!
烈九卿習慣性上手,隔著一層皮肉細細摸溫容的骨頭,一臉癡迷的傻笑。
溫容沒好氣的彈了下她的額頭,“你是多喜歡我的骨頭?”
“因為是你,所以喜歡。”
學醫學久了,知道這皮囊終究會腐朽,唯有人骨長存不滅。
烈九卿就是要記著他的骨頭,任他怎么易容,都逃不出她的眼睛。
溫容耳朵全紅了,低頭時,后頸也是緋紅一片,“知道你喜歡。”
“我知道你知道,就是想一遍遍的告訴你。溫容,我喜歡你,我是那么的那么的喜歡你。”
烈九卿撲進他懷里,蹭著他的肩窩,在溫容耳旁嬌聲表白。
他耳朵本來就敏感,烈九卿這么折騰會兒,他身上都燙了起來。
“知道,我都知道。”
烈九卿咯咯的笑,“我也知道,我都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