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到這里,手腕上突然被燙了一下,劇烈的疼痛讓她回神。
如今墨鐲已經沒入了她的肉里,沒辦法忽略她的存在,很多時候連行動都會受到影響。
這樣下去她感覺,這鐲子都要長進她的肉里了。
灼燒的感覺散去,烈九卿松了一口氣,深深地看了眼墨鐲。
要不要敲碎它?
“啊……”
她剛有這個想法,手腕差點就被勒斷,她疼得眼前發白,好半天才擦了擦冷汗。
而墨鐲,又沒入了一分。
禁錮感加深,烈九卿額頭上全都是冷汗了。
空間坍塌后幾次,墨鐲對她的限制越來越多了。
“夫人,您還好嗎?”
畫意掏出方帕,為她擦掉了冷汗,“是又不舒服了?”
烈九卿搖搖頭,“有些暈……”
話音未落,烈九卿就被抱了起來,她錯愕不及,畫意沉聲道:“千歲爺說,您這段時間要格外小心照顧,您先小憩片刻,屬下送您回去。”
烈九卿輕笑,靠在了她的肩頭,慢慢閉上了眼睛,“畫畫真可靠啊……”
烈九卿枕著的地方很燙,燙得她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書意路過時,隔了一些距離都能看見她紅了臉,他扶額,十分無奈地嘆了口氣,“天呢,希望是我想歪了。”
還沒到院子,畫意就看見了早早等著的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