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不止一次想我幫他,但對于他的情況,我確實無能為力。”烈九卿細細捋著細節,“以他的求生欲,做任何事,我都不會意外。”
說到底,云嗔就是一個為了活下去不惜一切手段的瘋子。
“又或者,他只是趁機推了一下,不是真正的背后人。”
烈九卿越想越遠,眉頭越擰越深,溫容眸色幽幽,敲了敲她的腦門,“這些事暫且放一放,你今天要泡藥浴了。”
“藥浴?”
溫容點頭,“外公知道了你的情況,不放心,讓我看著你,必須每日都要。”
“還是要外公啊,吃了幾回藥,我明顯感覺好了很多。”烈九卿感嘆,抱著溫容蹭了蹭,“我的千歲爺,有了外公的藥,我的身體會好的多。”
“嗯。”
烈九卿仰頭,正看見他深邃的眼,“你今天好乖,難道又要出城遠行嗎?”
“這么怕我遠行?”
溫容每一次遠行,她都會想幽州,心里也會跟著不安。
“會想你。”烈九卿甜甜的說了句,“我會特別想你。”
她踮起腳尖,還沒親著,溫容就仰頭了,“先喝藥,再泡泡藥浴,晚些還要運功通經脈,我們很忙,所以你現在不準鬧我。”
“啊,千歲爺好狠的心呢!”
溫容抿唇一笑,把她整個抱了起來,“一會更狠心。”
復雜的針,溫容并不會,但輔助性的簡單陣法,他可以施。
烈九卿頂著一頭針,泡在浴桶里,手掌撩撥著水花,“外公偷偷教你了嗎?這么會了?”
溫容趴在邊緣,指尖在她肩頭流轉,“不如你好,只會皮毛。”
烈九卿閉著眼抬著下巴,“我這么好,要不要獎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