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
畫意異口同聲,立刻站了起來,“我去查。”
“喂,你得喝解藥,不然還會有心動的感覺。”
“無礙。”
書意撇嘴,慢慢靠在椅背上,“大哥擔心你果真是對的,這么大人了,分不清心跳和心動就罷了,怎么一點也不愛惜自己呢……”
書意慢慢把剩下的毒茶喝了下去,隨著時間,捂著陣痛的心臟,自嘲地笑笑,明明早就知道答案了。
他們這些人,哪個知道是愛,哪個知道怎么愛?
不說不認不明白,這一切屬于人的情緒好像就真的和他們無關了,分明是疼的,可好像又覺得和尋常人還是不一樣的。
他們只會疼一下,身上得疼罷了。
烈九卿一進了尉遲蘭蘭的房門,眉頭就皺了起來,這里好香,讓她不自覺打了個噴嚏。
“你來了。”
尉遲蘭蘭沙啞的聲音從里側傳來,烈九卿看過去,隔著一層床幔,看見她半藏在暗處的身影。
“嗯。”
長久地沉默過去,尉遲蘭蘭突然問:“當初你得知自己被人毀了清白時,你想死嗎?”
“不想。”
尉遲蘭蘭問的直接,烈九卿也回答得干脆。
“為何?”
“當時想信守一個約定,不想失約。”
“那如果沒有約定呢?”
烈九卿微怔,尉遲蘭蘭自嘲的扯唇,“烈九卿,你沒發現,你真的很幸運嗎?被人毀了清白還能被溫容庇護,如今甚至成了高高在上的圣女,能左右陛下之。可你這么厲害,怎么連我都護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