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咬唇,臉埋在了他的懷里,“你不會離開我,對嗎?”
面對她少見的脆弱,溫容指尖輕頓,隔了許久才說:“卿卿,我與你同在。”
可他不說,永遠不會離開……
烈九卿苦笑,那么用力地抱住他,“嗯!”
溫容摩挲著她的長發,“過段時間,我得醒來了。”
烈九卿一頓,“你這樣躺著不好嗎?方便你做事。”
“我醒來,或許會徹底推動這場奪嫡之爭。”
下一個皇帝,無論是誰,都得背上謀權弒父之名,從登機開始就失去民心所向。
“一定要這么做嗎?”
“嗯。”
如果,她親手殺了他,天下之人定會擁護她。
她會在天下的祝福里平安順遂,余生幸福。
死在她手上,這才是他最好的結局。
藥效到了,烈九卿終于還是睡了過去,信鷹飛來,落在鐮倉手上。
取下信箋,鐮倉瞳孔一震,“找到忘憂草了……”
溫容指尖一抖,拼盡全力抱住了懷里的烈九卿,隔了很久很久,他低喃道:“不惜一切代價,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