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一直在書房,專注的想問題,手里的筆突然被抽出去,她一怔,還沒回頭就被扣住了臉,強橫的吻落了下來。
“你想了野男人一整天,嗯?”
溫容圈住她的時候,隨著濃重的酒味襲來,吻漸漸落在脖頸之上,她聲音都顫了,“怎么喝了那么多的酒,你今天去哪了?”
“陛下找顧南意。”溫容說著說著,聲音就啞了,“卿卿,本座被下藥了。”
他很不舒服的蹭著她,“難受。”
溫容一撒嬌,烈九卿渾身都會發軟,“我幫你施針解藥,你……”
“你幫本座解。”溫容似乎有些醉了,“卿卿,你給本座解。”
烈九卿好笑,拉了拉他的手,“這兩天不行,你得養著身子。”
“你是不是厭了?”溫容眼睛紅了,蹲下來,趴在她的膝蓋上,仰頭望著她,“你說啊,你是不是厭了本座?”
“沒有,是身子不好,不能勉強。”
“那不就是厭了?”溫容醉了,不聽人解釋,“你若不是厭了,本座身上的刺青都沒了,你為什么不給補上去?”
七瓣大地的著色本來就很淡,這都半年之久了,自然會掉。
“刺青會疼。”
溫容不聽,“你要本座都給了,換了本座怎么就不行了?”
他說著就自行解開了,外袍掉落,內衫松了,背過身,露出了半截腰身。
溫容到底喝了多少酒,怎么醉成了這樣,一點藥而已,他就主動到烈九卿人都傻了。
她慌忙給他拉上,“你、你快穿上,別凍著……”
烈九卿半空中的手被他拉住,一把按在了腰上,“你果然厭了本座,你喜歡上哪個小妖精了,他有本座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