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在乎對方,也不全是好事,關心則亂,他們比任何時候都不理智。
“我餓了!”
“……”
“阿歡,我餓了,很餓!咳咳……”
烈九卿聽不見溫容的回應,又喊了聲,眼前卻是一陣陣花白,門被推開,面色鐵青的溫容沖進來,看見她難受的捂著心口,連忙上去探脈,不想烈九卿卻環住了他的腰,親上了他的喉結。
溫容一頓,烈九卿啃噬,軟著聲音說:“我真的餓了,餓到想吃了你。”
烈九卿本來就是強撐著,溫容一在身邊,吃了東西喝了藥,困意就席卷而來,她到嘴的安撫來不及說出來,她就撐不住睡了過去。
深夜再探脈,她體內蠱毒已經徹底消失,溫容深深松了一口氣,指尖停留在了她后頸上的刺青上。
這不過短短幾日,刺青又淡了,這藥性如今退的如此之快,全都是因為烈九卿反復試蠱。
她馬上就要二十歲,她會像是花朵一樣,極盡美麗的綻放,然后徹底凋零。
想要絕了她的心思,就要徹底毀掉這藥人之身,不能讓她再如此傷害自己……
溫容吹了燈,院外站著的長生眸色恍惚了下,她留下那個奴隸了。
男女入夜,不過就是坦誠相見魚水之歡,她從頭到尾都沒想過對哪個男人忠貞。
義母說的對,一個善于玩弄男人的女人,不必對她報以溫柔,盡管用盡手段掌控。
他摩挲著指尖的竹筒,緩緩倒了出來,幾只小小的線蟲掉在了地上,沒入了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