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的手從醒來就沒離開過她的后頸,她很癢,總會微微輕顫,他卻異常執著。
“我晚些回去,現在,你想對我做什么都行。”烈九卿乖順地貼著他的手。
“你該拒絕我。”
理智如此,溫容卻癡迷于在她身上留下烙印,這病態的占有欲,隨著時間越發猖狂。
烈九卿的后頸紅腫著,擦了藥也好了些。
溫容撐在她身側,指腹流連她的脊骨之上。
烈九卿回頭,含笑看著他,指尖悄悄落在他的腰側,“我哄好你了嗎?”
聞,溫容按住她的手,眸色黯淡,“你只是想哄我?”
“我的夫君大人在生氣,身為你的娘子,哪里能不哄著?”
烈九卿嬌軟地靠在他懷里,手指頭不安分地勾著他,“我的夫君大人,能不能讓妾身摸摸你的腰啊?你都好久不讓了。”
這幾回了,烈九卿都只能抱一抱,再一步都沒法進行了,她今天實在有些忍不住,幾次試探著去碰他的尾巴骨,他都避開了。
烈九卿的手再一次被無情按住,“不能。”
“爺,時間差不多了。”
鐮倉的聲音突然傳來,溫容無視了烈九卿準備起身。
溫容很少會這樣,除非是生氣了。
烈九卿下意識抓住了他,溫容停下。
“我昨天做了錯事,喝酒壯膽來解釋,然后……”烈九卿自己挑明,害羞的紅了臉,“……然后才綁了你咬了你,是為了身上都是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