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遲疑了下問:“鐮倉在不在?”
溫容啞聲道:“鐮倉。”
鐮倉現身,“屬下在。”
烈九卿把另一碗藥遞給他,“你試試看。”
“……”
自從溫容和烈九卿在一起了,他們吃過的藥是過去的好幾百倍。
鐮倉接過,一口飲盡。
烈九卿盯著他,不想放過他的任何一個變化。
溫容擋住了她的眼,烈九卿連忙扒拉下來,攥在手心拍了拍,“我看下藥效。”
鐮倉是個死士,情緒不多,雖然因為溫容間接了解了些人情世故,但這會兒實在是如芒在背,實在難受。
他的臉上慢慢變紅了些,身上有一些薄汗出現,烈九卿挑眉,“你運行下內力試試看。”
鐮倉試了試,微愣,“似乎是暢通了些。”
烈九卿診脈過后,看向溫容,“蒼大哥這樣才是正常,效果雖不明顯,但也能有所變化。也不知道你功法到底如何了得,竟讓經脈如此蠻橫,藥效簡直微乎其微。”
說著,烈九卿就把藥方塞進了一個錦囊里,“你拿去,你們這些常年習武的人,經脈淤堵是常有的事,給你們的醫師,到時候配合洗髓伐骨的藥方一同按時服用,對你們有不少益處。”
這種藥方如果流入江湖之內,恐怕都能掀起一陣腥風,烈九卿卻沒有半分不舍。
溫容道:“夫人給你就拿著。”
烈九卿燦爛一笑,“就是啊,我可是溫容唯一的夫人呢,給你就拿著~”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