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摩挲,偏頭看著他身上一層層薄汗,“你脈象太強,也怪不得你這兩日精力這么好,但長此以往對你有害無利,最好還是不要再動內力了,先調養幾日。”
溫容偏頭,長發從烈九卿指尖脫落,她眉眼一霎那的遺憾。
見此,溫容捏起一縷放在了她手心,“你不問我什么嗎?例如,我的身體為什么反反復復,內力也經常時有時無。”
烈九卿撥弄著手里的長發,垂眼,不去看他眼中復雜。
“你想告訴我嗎?”
溫容唇間收緊,“你想知道嗎?”
她只要想,溫容就算撕開了層層傷口,也會全部告訴她。
烈九卿指尖一頓,隔了好久,只問了一個問題,“你的胎毒其實和控心蠱是一個極致的平衡,對嗎?”
原來,她是知道的,所以從沒堅持過去解胎毒或者是控心蠱,而是選擇專注于他的身體,不斷淬煉他的經脈和根骨。
溫容點頭,“恩。”
烈九卿渾身僵硬,臉埋在了膝蓋間。
溫容承認了,等于是告訴她,他是因為胎毒主動種下的控心蠱。
烈九卿眼底一圈圈的痛苦和無力蕩開,最終全都藏了起來。
她拼命忍著劇烈波動的情緒,溫容嘆了口氣,把她攬在了懷里。
“你看到了,我的情況遠不是從前那么糟糕,所以你不要露出一副喪夫的表情……”
溫容寬慰的話戛然而止,烈九卿捧著他的臉,那么動力的吻了下去,“你……”是不是知道胎毒是什么……
他知道用控心蠱壓制胎毒,或許早就知道自己的中了什么毒,從前才會那么坦然的赴死。
烈九卿幾次都想問,可溫容卻從不提及,或許是他有所顧忌,她怎么都問不出口。
溫容靜靜看著她眼中的遲疑,薄唇微啟,他還未開口,睫毛劇烈的一顫。
烈九卿的手毫無顧忌的按在了他尾巴骨上的刺青上,隨著她的摩挲,異樣的感官刺激不斷攀升。
“千歲爺,還有幾個時辰就是我的十九歲生辰日了,我可不可以要個禮物?”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