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唇間松動,啞聲道:“我想一想。”
幽州之行讓溫容又生出了猶豫。
烈九卿點點頭,抵在他肩頭不說話了。
房間安靜的不像話,溫容身上特殊的香氣就變得愈發蠱惑人心。
“好香……”
烈九卿忍不住多嗅了嗅,唇下意識落在他的脖頸處,貝齒輕咬,似要吞吃了他一樣,理智和沉迷一線之間,她睫毛輕顫間,環抱著他腰間的胳膊越收越緊。
溫容身上清冷卻妖媚的香氣,這幾日更重了,以至于她常常迷失其中,心痛也能被安撫一些。
“是嗎……”
他微微仰頭,手掌捧著她的后腦,指尖鉆進發間,眼底晦暗不明。
媚骨生香沒了抑制,容貌不受控制,動情時的香氣也放肆起來,遠比一般的情藥更讓人上癮。
烈九卿學了那么多年醫,恐怕都難以分辨這如同體香的香氣是毒,是讓人下地獄的毒。
溫容指尖一抬,赫然點了烈九卿的穴道,鼻息間的味道消失,她愣愣地抬眼,“你封我嗅覺做什么?”
看她一臉茫然和遺憾,溫容眼底有些失落,他淡聲道:“怕被你吃了。”
烈九卿趴在他耳朵上小聲說:“你的身體特別誠實,一動情就好香好香,像在誘惑我。你現在是不是在害羞,生怕被我知道你有多想我?”
溫容略顯懊惱,“烈九卿,不知羞。”
烈九卿笑在了他懷里,“好吧好吧,是我不知羞,一心想對你這樣那樣。”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