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已經說不出話了,“天亮了……”
“嗯。”
“……”
烈九卿醒來時,渾身都泡在溫暖的藥浴里。
腰上極致的束縛感讓她穩當地靠在身后男人的懷里。
她恍恍惚惚,直到頭頂傳來溫容喑啞的聲音,“醒了?”
烈九卿悶聲嗯了聲。
“累到了?”
烈九卿懊惱,“我暈了好幾次!”
“不多,三次。”
“你……”
烈九卿話一急,嗓子發疼,溫容嘆了口氣,端了旁邊的茶水湊到她嘴邊。
“你喊太久了,嗓子傷著了,少說話,先喝口水緩緩再罵我。”
“……”
“娘子,不要生氣,為夫只是認真入了個洞房……”
溫容不說還好,一提起來,夜里重重就全都冒了出來,烈九卿臉色爆紅,就著他的手喝了點水。
見她害羞,溫容垂眼看著她后頸上幾乎消失的刺青痕跡,瞳孔惠安不明。
他指尖繃緊,指腹來回摩挲,越來越重。
烈九卿發癢,躲了躲。
溫容單手抓住了她的脖子,烈九卿立刻不動了。
溫容不說話,烈九卿小聲說:“我不行了,你不可以……”
后頸團傳來熾熱的觸感,烈九卿下意識后仰。
好一會兒,溫容松開,低聲說:“娘子,顏色淡了。”
五16○.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