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玩笑話,將來卻一語成讖。
溫容無奈地捏捏她的臉頰,“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怕已經是病入膏肓了,才要你這個不安生的小家伙跑在前面。”
烈九卿十分嚴肅道:“不小了不小了,馬上都要十九歲了。”
“九十歲的事實,再和我爭。”
“你才比我大四歲,就像外公了。”
溫容沒好氣地挑挑她的下巴,“你又嫌棄我老了?”
烈九卿有些癢,微微瞇著眼,“我嫌你小,行了吧?”
溫容手一頓,饒有意味地重復道:“嗯……小?”
好像,話題突然就歪了。
烈九卿真不知所措時,畫意救命的聲音響起,“小姐千歲爺,咱們到了。”
一聽見到了,烈九卿連忙就站了起來,“真快呀!”
她剛走了兩步,就被溫容輕松拉了回來,重新坐在了他身側。
“披風穿好。”
烈九卿拉了拉,把厚重的帽子也一并戴上了。
溫容率先下了車,伸手,烈九卿很乖地遞給了他。
兩人攜手往山上走,畫意在身后,靜靜看著他們執手消失,擺擺手,對身后的暗衛道:“封山,靠近者,殺無赦!”
山風要大些,烈九卿卻不覺得冷,甚至從心口開始一股股的發暖。
她指尖摩挲著溫容的手,低聲說:“你的手真暖……”
溫容唇間松動,“嗯,喜歡嗎?”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