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稍顯差異地做起來,前幾日,她問了人,宏貞好像并不在國內。
她遲疑了下,“我下去看看。”
溫容把她的披風給她系好,把手爐塞給她,“外頭冷,說上兩句就好了。”
烈九卿乖巧地點點頭。
撩開車簾,烈九卿就看見站在路旁積雪中的宏貞。
他穿著普通的僧袍,手里握著佛珠,眉眼比冬雪還淡,靜靜地望著遠處山河,察覺到烈九卿的目光,他才看過來。
“好久不見,您找我何事?”
他似乎有些疲倦,眼睛有些紅,鮮少露出些情緒。
“我沒找到他,你可還有線索?”
烈九卿微愣,他離國許久,真去找涼元了。
她真想知道上輩子幾乎被寫進傳說的涼元是什么樣子,能讓宏貞這樣的得道高僧都失了分寸。
“就算我還知道些什么,可這天下那么大,您僅靠一人,大抵很難找到他。”
“你想要什么?”
烈九卿回眸看了眼馬車,眉眼都溫柔起來。
“今天是大年初一,我許諾以畢生之力幫您找到涼元,但請您為溫容每月初一誦經祈福,愿他歲歲年年平安健康余生順遂。”
宏貞淡聲道:“你和他,皆不信佛。”
烈九卿道:“這天下人都知道,您是在世活佛,祝愿都能成真,信不信又如何,祈福祝愿的是您。”
宏貞抬眼,“貧僧可以答應你,但你要每日靜心抄寫三篇佛經,每月差人送來崇善寺。”
烈九卿點頭,“好。”
上了馬車,溫容抬手去拉她,不想,手里卻落下一個小小護身符。.五0.
“從前我就聽人說,崇善寺的護身符特別靈驗,隨身攜帶,可以擋一次災禍。”
烈九卿坐在他身邊,拉著他的手指頭說:“你以后可要好生帶著。”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