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九卿幾乎用盡了所有力氣去掙脫畫意,但她卻冰冷地敲暈了她。
畫意啞聲道:“對不起,小姐。”
一聲歉意,畫意帶著烈九卿快速離開。
臧殷和溫容一同掩埋在了坍塌的廢墟中,烈靳霆把手上的弓箭隨手一扔,冰冷道:“澆火油,燒了。”
乾坤殿是整座皇宮里最沉重的大殿,九根雕龍柱每根都足有上萬斤,砸在人身上必死無疑,何況房頂之上還有千年玄鐵所鑄造的殿梁。
哪怕他們茍且活著,一把火也足夠讓他們徹底死在里面!
烈靳霆轉身,一步步走向早就脫身的云帝,恭敬道:“陛下,不負眾望。”
望著熊熊燃燒起來的大火,云帝瘋狂地笑了起來,“臧殷死了,臧殷終于死了!”
青酒鬼魅的身影出現在殿外一片黑影之中。
另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是鐮倉。
“瘋子。”
“要死一起死,挺好。”
青酒笑笑,“大殿下方隧道已經通向國庫,你該去看看你的主子有沒有被弄死。”
鐮倉淡漠道:“還有更重要的事。”
他突然將手里一個盒子扔向了熊熊大火,轉眼,火焰變成了一條火龍沖向激動的云帝。
云帝驚恐的瞬間,火龍穿過他的身體盤旋在幾乎嚇傻的云夜頭頂,一聲猶如太外之音的古老聲音響徹天際。
“舊帝昏庸無道,吾,恭迎天下新主!”
一句接著一句,整片天空久久不散,所有活著的人,幾乎全都真好當場,看著這神跡。
唯有青酒勾唇,似笑非笑的看著面無表情的鐮倉。
“火戲法。”
青酒挑眉,“你家陰險的主子是想弄死云氏太子啊。”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