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語。”
烈九卿笑盈盈地摸摸他的手,“當著這么多人都面和你說甜蜜語,好開心。”
指尖傳來的溫度一點點滲入,溫容喉嚨發癢,他舔著唇角,到底是沒忍住,偷偷親吻了她的手背。
她笑得很甜。
好像在為這次光明正大的恩愛而雀躍。
她等了他十二年,明明比誰都希望站在陽光下,而他卻始終是不能給她所要的一切。
心有點痛,可痛過之后,絲絲縷縷的歡喜卻更填充了整個身心。
他要承認,這十二年里,他不好過,也病態地想要占有。
為了得到他,所有手段都顯得沒那么重要。
他們位置如此醒目,溫容就是做得再小心,曖昧也全都落在了入眼底。
烈九卿撐著下巴,笑著垂眼看溫容,任誰都不會以為,這是演戲,分明她是滿身情意。
云帝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唇角勾起,烈九卿果然和她的母親一樣是個好戲子,能騙過所有人。
烈靳霆眸色陰郁,烈九卿真的只是演戲嗎?
這么逼真的演技,是不是要先騙過自己?
他按著劇烈疼痛的頭,用力灌下了一杯酒,今夜過后,他要和烈九卿好好談談,認真談談!
殿內一片熱鬧,殿外黑衣人卻頻頻出沒。
隨著時間推移,大雪飄飛而下,一襲墨衫出現,那一頭銀發略與雪纏綿。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