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靳霆沒有半分觸動,他冷漠地看著陳白蓮,一字一句沉聲警告道:“母親,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烈家,您也一樣。今天,您可以去宮宴,但請您以烈家妾室自居,不要再給父親惹下麻煩。否則,您若再惹怒了陛下,我們都保不住你。”
聞,陳白蓮僵在原地,戰栗著反問,“你說什么?你要為娘得用妾室自居,你……”
烈靳霆面無表情的視線落在她身上,陳白蓮連連后退,“我可是你娘,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為了烈家,辛苦母親了。”
烈靳霆擺擺手,殷寧送上來這次入宮要穿的宮裝,不是正室所穿的正紅色,還是略顯艷俗甚至有些廉價的桃粉色。
這種衣裳,自她來到相府,她就從沒穿過。
哪怕當初顧徽音在的時候,陳白蓮都沒穿過!
現如今,她的親生兒子,竟然讓她穿妾室的衣裳,這簡直是莫大的羞辱!
“我不穿!”
烈靳霆抬眼,“既然母親不想去宮宴,我會告知父親,會讓其他姨娘去。”
說罷,烈靳霆轉身就走。
大門關上的瞬間,陳白蓮崩潰道:“靳霆,你是要逼死為娘嗎?”.八一0.
烈靳霆停都沒停,“母親若真想死,我不會攔著您。”
陳白蓮最是了解烈靳霆,他會這般說,他就一定會這樣做,“我……我穿!”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