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嘆了口氣,眉眼溫柔地看著畫中人,“等過了年,開了春,你說我就說我吧,還是要把你身子骨養好的……”
她默默低頭,看看自己短短一月就瘦沒的小身板,“好吧,還要養養自己,不然受不住你……”
烈九卿本來沒什么胃口,想到的哄溫容,她立刻讓人送來了膳食。.五0.
吃胖一點,應該會好受一些,不至于太吃不消。
雖說如此,烈九卿只要想到手指頭都動不了的那一刻,她臉色仍舊有些詭異。
可能怎么辦呢,她的男人,她怎么都得寵下去。
烈九卿吃飽喝足時,楚衛來了,送來了一封密信,“宮主,今日無意間截到一封密函,是關于顧公的。”
聞,烈九卿蹙眉,翻開一看,唇峰不禁收緊,“這些人還真是不死心,竟然又舊事重提。”
對付一代大儒,想要毀掉他,自然要讓他身敗名裂才更有說服力。
烈九卿真沒想到,她毀掉的那些虛假詩詞歌賦,如今又卷土重來,甚至還有許多都是顧謙少年時期留下來的作品。
楚衛問:“密函方位是宮中,但不像是去見皇帝,倒像是去后宮。但今日除夕,宮中熱鬧,人員來往眾多,并不好判斷具體去向。但他們恐怕會在宮宴上進獻,以此陷害顧公。”
烈九卿垂眼,眸色幽深,“我外公是否安全?”
“安全。”
烈九卿摸索著紙張,突然一頓,慢慢湊近,聞見了一丁點熟悉的氣味,但實在太淡,幾乎被筆墨蓋住。
“今日宮中,恐有事端,你加派人手,聽我命令行事。”
“是。”
楚衛啞聲說:“需要屬下陪您嗎?”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