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歲府如今守衛依舊森嚴,三步人,圍得水泄不通。
烈九卿點點頭,繞過了馬車,步步往千歲府走去。
烈靳霆就站在她身后,雙眼深得可怕,眸底隱約透著濃重的戾氣。
烈九卿敲了敲門,立刻就有人來開了,是畫意。
看見畫意,烈九卿下意識就放松了。
這放松,她就往前倒去。
烈靳霆不禁快步走了兩步。
畫意驚,連忙扶住了她。
見此,烈靳霆腳步頓,翻身上馬,未曾再停留。
大門關上,烈九卿就徹底地倒在了畫意的懷里。
畫意看著她異常熏紅的臉,把將她橫抱起,沖向了溫容的寢宮。
“來人,傳書意!”
烈九卿做了個漫長的夢,夢里,溫容次又次地推開她卻次又次地望著他。
“溫容,為什么你還是不要我!”
聽見烈九卿的夢囈,溫容給她擦冷汗的手頓。
烈九卿昏睡間,眼淚流下來,她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痛苦地低喃。
“這生,我明明有無數個重新選擇的機會,我能避開切災厄,我能生無憂,可我不能沒有你,任何人不是你都不行,只有你,只能是你,你不能不要我!不能!”
烈九卿的力道越來越大,夢囈越來越聲嘶力竭,她的控訴和恐懼就這樣毫無預兆出現。
“溫容,你不要走!”
“你再走步,我會打斷你的腿,讓你永遠離不開我——”
烈九卿猛地睜開了雙眼,雙眼痛苦,淚流滿面。
她遲遲沒能從噩夢里回神,直到眼睛熱,是溫容輕柔如風的吻。
“卿卿,我不走。”
烈九卿睫毛顫,雙手顫巍巍地拽住了他。
“阿容哥哥,不是這樣的,我不想傷害你,我只是做噩夢了,好怕……”
溫容將她抱起來,輕聲哄著,“我在,不怕。”
藥人輕易不病,病就是大病。
如今,她是病了,心魔開始作祟。
而她最大的心魔,是他。
溫容低聲說:“寶貝,你先喝藥,然后陪我睡會兒,好不好?”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