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我們這樣不好嗎?”
烈九卿不解,“阿容哥哥,只要你留下來,你想要的切都會擁有。你不想看看我們孩子的模樣嗎?不想和我起白首偕老共度此生嗎?”
這切都是他想要的,也是他可望不可即的。
他想要長命百歲和她白首不離,想要成為護她生無憂的那個人。
可他犯過的錯,他只敢夢里訴說,現實中,他不會有勇氣開口。
“對不起,卿卿。”
溫容的手溫柔地放在她的小腹,唇瓣微顫,“我們的孩子如果能出生,定很像你。”
可是,“和你共度此生的人,不會是我。”
溫容啞聲說:“卿卿,我在數著天數過日子,我怕給你的太少,卻讓你痛苦得太多。”
他卑微的懇求,“烈九卿,原諒我……”
溫容回神,自嘲的笑笑,“分明是不可饒恕的。”
宥澤第次見鐮倉笑得這般燦爛,他遲疑了片刻,眼睛大亮,“老師,你要帶師娘回家了嗎?”
少年不藏疑惑,他脆生生問出聲,溫容眸色瞬間暗淡了下,“快走吧,要送你去該去的地方。”
望著溫容離開的背影,宥澤有些失落。
他拽著鐮倉的衣袖,小聲問:“倉大哥,我是不是說錯話了,可是老師的心魔,不是直都是不能和師娘在起嗎?”.
個人由內向外的變化,終歸是掩飾不了的。
溫容不承認無所謂,他明白就行。
鐮倉按按宥澤的頭,“你老師向來口是心非,他不說又沒否認,等同于默認,別擔心了。”
宥澤開心道:“老師能想通最好不過了,不過,他想不通也沒事,師娘想通就行了!”
溫容是受了內傷,耳力卻還在。
他腳步頓,冰冷的目光射向鐮倉,“明天,你就滾回南疆。”
鐮倉點頭,“等屬下把長老給夫人準備的禮物送過去就走。”
“……”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佛九的重生偏執九千歲的小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