鐮倉眉頭緊擰,雖擔心,最終還是聽令行事。
“屬下明白。”
他將瓶藥放下,“顧公說,如果危及性命,此藥能時護您心脈,但也會讓您暫時性昏迷,如非必要,輕易不要服用。”
顧謙的藥,世間難有,但最好永遠都用不上。
溫容的身體,真的撐不住了。
鐮倉說罷幾次欲又止,眉心越擰越高,緊握劍的手還是緩緩松開。
“屬下先行告退,您保護好自己。”
鐮倉離開前,叫來了畫意,遞給她封信。
“如果千歲爺遇見性命之憂無法相勸,就把這封信給小姐,剩下的交給她。”
畫意指尖合攏,“手下傳來消息,烈大人帶著玄鐵獸籠來了,他們又想羞辱千歲爺……”
“你們只需要做好應該做的事,其余的事,千歲爺自由安排。”
鐮倉面色淡漠,“記住,如果非要選擇,以小姐為主,保證她的安全之下再顧及千歲爺。”
這是溫容給他的命令。
任何時候,烈九卿都是第位。
他存在的意義原本就是為了烈九卿。
鐮倉轉身要走,畫意突然道:“倉哥,千歲爺是不是想以身為餌?”
“……”
鐮倉內力提,轉眼消息在視線里。..
琴意守在不遠處,淡聲道:“你不該問的。”
畫意知道自己逾越了,她小心將信守好,垂眼看著手中劍,“大哥,我不想再看見小姐哭了,她明明笑起來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