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天丟了,你就吃不下飯了。拿著,這家伙太貴重了,跟燙手山芋差不多。提醒你一句——還是別隨隨便便給人看,不然遲早被別有用心的人覬覦了去。”
肖穎哈哈笑了,反問:“你是別有用心的人嗎?請問?”
“去!”龔仲鑫冷哼:“不為五斗米折腰的人,不管你這玩意值五萬還是五十萬,我都不屑覬覦!”
肖穎點點頭,道:“所以我拿給你看了啊。除了我熟稔信賴的人,不然我是不會隨手掏出來看時間的。龔師傅絕不會為了五斗米折腰,這點我肯定相信。你只會為了五百塊在我家煤礦里彎腰,哪里會在意什么五斗米呀。”
龔仲鑫窘迫紅了臉,好笑瞪了她一眼。
“你整天到處亂跑,戴這么個玩意——你爸媽和袁博都不擔心的嗎?”
肖穎搖頭:“我極少掏出來,平時都很謹慎,除了在自家的地方。而且,大多數人懂不了它的價值。這世上像你這樣子火眼金睛敢盯著人家女孩子胸口看的男人是真不多。”
龔仲鑫:“……”
他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你不掏出來,我至于盯著它看?你偏偏將它掛在胸口上,怨不得別人看!再說,你那胸口穿七八件衣服,鬼也看不穿你的領口,別整得好像被人家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肖穎哈哈哈哈笑了,將懷表掛了回去,收進領口里,藏得密密實實。
“龔師傅,大晚上有人聊聊話,斗斗嘴,覺得時間過得飛快呀!實不相瞞,我也不大想戴著它,本想買個便宜手表帶手上的,反正能看時間就行,丟了就丟了,也不用太心疼。可我爸說了,表這東西不能藏起來,不然里頭的機械容易壞掉,反正是老祖宗傳給后輩戴的,我戴著就是,別管什么價值不價值。能好好用著,便是物有所用,是好是壞是丟,一切隨緣。”
龔仲鑫打了一個寒顫,夸張抖了抖。
“不愧是曾經的帝都首富肖公館說出來的話!豪死人不償命呀!”
肖穎揚了揚下巴,道:“對不起,這樣的人命確實不用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