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大門口的倪殷紅趕忙迎了上去,一臉的急躁。
“你咋現在才回來?我打電話都兩個多小時了!”
陳水柱打了一個哈欠,隨口答:“開會來著。什么事啊,三催四催的?”
倪殷紅嗔怪瞪她,冷哼:“一身的酒味兒!開會?開會?鬼信你來著!”
陳水柱一點兒也不尷尬,悠哉晃進家門。
“男人的事情,你們女人懂個屁。我幾個老朋友來了,約我喝酒聊正事呢!”
倪殷紅忍不住試探問:“那個女人跟著?”
“嗯。”陳水柱低聲:“重要的場合,總得有人倒酒陪聊唱唱小曲兒。”
倪殷紅一聽就滿肚子的火,咬牙切齒:“上個月你是跟我怎么說的?你說你要盡快將她處理掉!怎么?又舍不得了?都快兩個月了!”
陳水柱不耐煩瞪了她一眼,癱坐在沙發上。
“嘮叨啥?遲早會處理!我都說了,最遲到年底。都快農歷八月份了,你急啥?”
倪殷紅氣呼呼坐在他對面,警告:“你最好快點兒將她給攆走,不然我就親自上門幫你攆!如果惹我不高興,我直接轟人。傳出去能有多好聽,你自個應該知道,不用我提醒。”
“你——”陳水柱沉了下臉,道:“你試試!如果傳出去影響我的聲譽,被上頭查下來,我的職位就會不保。我的廠長大人當不了,你覺得你還能繼續當廠長夫人?”
倪殷紅一時語塞,很快換上另一副嘴臉。
“反正你快點兒!外頭那些野女人最會勾三搭四。你們男人一旦被纏上,就會朝夕夢想,就跟鴉片一樣戒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