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這段時日,她又瘦了……
許是因為燕麟的事情,成日操勞,吃不好睡不好的,所以才會愈發消瘦。
回到四合院的時候,燕綰已經睡著了。
睡得很沉很沉,加之薄歸動作很輕,即便是放在了床榻上,亦沒有驚醒她分毫,仍是保持著安睡狀態。
院內。
久木里和六子面面相覷,二人皆是皺著眉頭。
“她這是怎么了?”六子好奇的問。
枝月和景山站在臺階上,宛若兩尊門神,居高臨下的望著二人。
“沒事吧?”久木里問。
枝月懷中抱劍,一不發。
“你希望夫人有事?”景山凝眉。
枝月瞇起眸子,殺氣已起。
“我可沒這么說,你別冤枉我!”久木里扯了扯唇角,“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要不然你家那個攝政王,還不得撕了我?”
薄歸的醋意有多大,久木里可是見識過的,哪兒敢胡亂語。
“知道就好!”枝月冷哼,“少說話,多做事,省點心,少操心。”
久木里:“……”
“老大,她可真兇啊!”六子說。
枝月目色都沉,就這么冷颼颼的盯著六子。
“我未必贏得了她。”久木里偏頭,低聲說。
六子:“??”
“打不贏,你就死定了。”久木里補充一句。
六子趕緊咧嘴一笑,“嘿嘿,真好看。”
久木里眉心一皺,慫得很快,甚好!
“不該問的,別問!”景山說。
久木里裹了裹后槽牙,“左手劍那邊,有了點動靜,但他很謹慎,所以暫時不能動他,出門又回來,回來又出門,這兩天估計都在試探著,只有確保真正安全之后,他才會去找那個人。”
“知道。”景山的人跟著呢,但只跟著久木里,沒有跟著左手劍。
為什么?
怕打草驚蛇唄!
攝政王府的人,到底是容易暴露身份,但久木里無所謂,他若是被發現,充其量就是邊關的匪盜,是個江湖混子,與左手劍又是舊相識,所以不會有太大的麻煩。
最多,對方覺得他有點麻煩。
最多,對方想殺他滅口而已。
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你們這些人……”六子伸手指過去,乍見著枝月投來的冷冽目光,慌忙又把手縮了回來,“你們這就有點太過分了。”
這不是把人當猴耍嗎?
“哼?”枝月勾唇,“過分?天塌了,也沒見著你頂上,站著說話不腰疼。”
六子捂著自己的手指頭,生怕一不留神又指了出去。
“你說說你們……”六子喉間滾動,默默地躲在了自家老大身后,“咱好歹也是同盟,做的事同樣的一件事,就不能給點好處嗎?這驢拉磨也得先吃飽,牛下地也得先吃草,你們這光使喚不給甜頭的,難道還不夠過分嗎?”
這么一說,還真是。
薄歸從屋內走出來,外頭眾人,瞬時靜若寒蟬,誰也不敢再吭聲。
“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