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天一定要上。”
“好!”
一聽不要上課,聞語可高興了,抱著他不撒手,說要出去玩兒。
十點多。
金萱按時來上課,到了門口,卻接到聞宴的電話,上課推到明天。
她是心理醫學和行為學的專家,年紀輕輕,名聲在外。
對于聞宴這種“家長”,她是最頭疼的。
本想多說兩句,聞宴卻已掛了電話了。
正好,隔壁的小李走了出來。
當初她被請來給聞語上課,就是小李一路辦的手續,倆人也算熟。
“金老師,怎么,課上完了?”
金萱聞宴,嘆了口氣,一邊跟小李一起往電梯方向走,一邊說:“根本就沒上。”
小李絲毫不詫異,笑道:“是魚魚耍賴了吧,也正常。”
金萱一聽,皺了眉。
“聞先生以前也這么溺愛魚魚嗎?他這樣是不對的,像魚魚這樣的孩子,是要堅持引導的。”
小李看她挺認真,趁著閑著沒事,多說兩句。
“這話您可別找聞哥說了,說了也沒用,您要是能教好魚魚,您就教,教不好,您陪著她玩兒,哄她高興,那也是好的。反正,可千萬別較真,非要教好她,到時候把她惹急了,那就事情大了。”
“心理指導有時候是需要試探的。”金萱說。
“別別別,您可別試探。”小李趕緊打斷她,說:“這么跟您說吧,在您之前,全世界最頂級的醫生都來過,就咱陸總那面子,什么人請不來?那魚魚的情況您也看到了,不也就那樣嗎?”
“聞哥要她上課,是要她多接觸生人,再順便學點生活小技能,別的,也沒抱多大期待。”
金萱不說話了。
聞語逃了一天課,第二天還是得上。
金萱這回早早就來了,還跟他們兄妹一起吃了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