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劭霆的場子,他自己反而興致不高,這也是奇事。
還是商灝打完電話后回來,說:“剛才在外面看到許熙了。”
他看了一眼阮清珞,正要具體解釋。
阮清珞說:“我知道的。”
商灝點頭,“倆人吵了一家,許熙好像給誰做了助理,裴劭霆看不慣人家,讓許熙辭職。”
“那他不是犯賤嘛,人家憑什么聽他的?”阮清珞下意識來了一句。
她剛說完,眼神一瞥,裴劭霆剛好回來。
她嘴角抽抽,尷尬地咳了兩聲。
陸妄承坐在她身邊,身子后靠,手臂搭在她背后。
聽到她做作地咳嗽,他像模像樣地給她順順氣,順便給她撐腰。
“你說的沒錯。”
商灝笑開。
裴劭霆:“……”
他拉著臉拿了煙,本能地準備點上,掃了一眼阮清珞那大肚子,不爽地收了手,扭頭走了出去,關門時砰地一聲!
阮清珞嘖嘖兩聲,轉頭看陸妄承。
陸妄承早忘了當初的“假證之恩”,很沒良心地說:“別理他。”
包廂很雅致,背后臨江,夜景也漂亮。
阮清珞坐下沒多久,就忍不住起身到處走走,陸妄承一直跟著他。
忽然,身后傳來說話聲。
她轉頭一看,是裴祁。
他不知什么時候進來的,正跟商灝打招呼。
經過兩年的康復訓練,他的腿幾乎已經恢復了,行動見瞧不出絲毫當年舊傷的樣子。
阮清珞也為他高興,正要打招呼,手卻被陸妄承拉住了。
她扭頭看他。
干嘛呀?
陸妄承問:“冷不冷?”
冷什么,剛剛他問熱不熱,她才把外套脫了的。
“還行。”她說。
陸妄承點頭,看向裴祁的方向。裴祁身邊沙發上,正放著阮清珞的外套。
“把那件外套接給我。”他對裴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