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藥物鎮定,她依舊睡得不安穩,整個人都是緊繃的。
陸妄承就靠在她身邊,握緊了她的手。
一直到夜里,阮清珞才醒來。
大哭過一場,她人理智了不少。
夜里,倆人躺在一起。
她說:“陸妄承,你幫我查,查清楚一點。”
“我就想知道為什么,不是有句話嗎,叫虎毒不食子。”
“怎么那個老鬼就那么狠心?”
“我懷疑我爸爸可能不是阮家的孩子……”
“阮承意罵我雜種……”
她胡亂又清晰地說著一切,然后靠在陸妄承肩膀上。
“你查吧,我就相信你和小宸,你別騙我,我扛得住。”
陸妄承問她:“不管查出什么,都信我嗎?”
“嗯,我信你。”
“你要扒你爺爺的墳,也得聽我的,我替你動手。”
“好……”
“不管做什么,都交給我。”
阮清珞閉上眼,聽著他的聲音,頭腦昏脹,本能地應他。
接著兩天,阮清珞都在發發熱。
好不容易她身體好了,阮簡溪接手阮氏的慶祝晚宴又到了。
陸妄承不太想讓她去。
“我沒事。”阮清珞堅持,“老頭子是老頭子,阮簡溪是阮簡溪。”
更何況,那場車禍,也奪走了阮簡溪的母親。
說起來,或許,還是他們一家連累了她大伯母。
她依稀記得,如果不是阮簡溪過生日,她大伯母根本不會跟她父母坐同一輛車回來。
晚宴就設在阮家,當天又下了雨。
來往賓客眾多,阮簡溪和陸妄承的一眾好友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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