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來,還滿是荒涼的莊園,早已經收拾得令人耳目一新。
大門打開,一派生機盎然。
道路兩旁噴泉盡數打開,車所到之處,傭人都恭敬地站著。
一下車,就有個老管家上來,禮貌稱呼阮清珞“太太”。
阮清珞看了一眼陸妄承。
陸妄承繞過車,牽起她的手,一邊介紹老管家姓顧,一邊牽著她的手往里走。
阮清珞見過“哈索爾宮”的富麗堂皇,卻還是被這座坐落在帝都的歐式莊園驚艷到。
進了宅子,正前方的墻上,有個巨大的照片墻,是空的。
她指了下墻,“空的?”
陸妄承說:“留著放婚紗照。”
“之前不是有嗎?”
“之前的拍得不好。”
阮清珞嘖嘖嘴,“可不嘛,某些人那個臉啊,臭的喲。”
陸妄承假裝聽不懂,牽著她逛主宅,一路走到臥室。
推開門,淡淡的花香襲來。
阮清珞腳步都放輕了。
這套臥室比陸公館那套更大,視野開闊。
其余的就算了,走進臥室,床頭的照片吸引了阮清珞的注意力。
她定睛一看,臉上飛紅。
是她。
之前在柏城那晚,他拍的其中一張。
畫面里,她穿著旗袍,看著端莊雅致,卻仰著頭,跪在床邊,被他捏著下巴親吻。
最重要的是,她當時就穿著一件旗袍!
照片被修過,畫風神奇,美感壓制了靡色,十分藝術。
阮清珞唰一下,扭頭看攝影師。
陸妄承大方承認:“我修的。”
語氣很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