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阮簡溪撐著,靈堂總算布置好,阮清珞一聲令下,讓管家正式發喪。
一發喪,覺就沒得睡了。
天一亮,就有人來吊唁。
阮清珞從沒經受過阮家的人際關系,更何況她已經結婚,家里還有叔伯兄弟,她來主持喪禮,本就名不正不順。遺囑的事不是秘密,早就被阮家那幫人到處傳遍了。
過來吊唁的,要么因為陸妄承的關系,直接站在她這邊。要么對她不冷不熱的,表面上給陸妄承面子,私底下卻議論紛紛,說他們夫妻倆貪得無厭。
“咱們倆現在就是一對豺狼虎豹!”
臥室里,阮清珞穿著黑色的“喪服”裙,趴在陸妄承胸口,一邊往自己嘴里送橘子,一邊往他嘴里送。
陸妄承手放在她后腰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
畫面怎么看怎么反派,并且十分狗男女。
“一對豺狼虎豹?”他低頭看她。
阮清珞重重點頭,一副告狀的嘴臉,“那個趙夫人說的,我聽見了!”
“趙?”
陸妄承在腦子里轉了一圈,也沒想起來是哪個小角色,反正他最后點了頭。
“是個有品味的人。”
“啊?”
“說我們是一對,不就是夸我們般配?”他閉上眼,說:“說的好。”
阮清珞:“……”
她“哎呀”一聲,爬起來用手戳他的臉,“她說我壞話呢!”